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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鼓吹的“真善忍”是和真善美根本对立的

2000-03-14 来源:光明日报 田士民 我有话说

“真、善、美”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的重要范畴,也是马克思主义精神境界理论的核心内容。“真、善、美”既是我们追求的理想目标,同时又是对现实创造的积极肯定。求真、求善、求美,实现“真、善、美”统一,一直是广大人民群众矢志不渝追求的人生最高境界。但是,正当全国人民齐心协力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努力奋斗时,李洪志却炮制出来了“真、善、忍”这个所谓的“法轮大法”的三字“箴言”欺骗群众。尽管“真、善、忍”被李洪志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但把它放在马克思主义的“真、善、美”精神境界理论面前,其反动性、消极性、虚妄性、伪善性、丑陋性和邪恶性就昭然若揭了。

真假岂容混淆

被李洪志吹得天花乱坠,披上了“宇宙大法”的神秘外衣的“真善忍”究竟是些什么货色,且让我们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来一一加以剖析。

“真”,是一个人们耳熟能详的词语,在不同的语境中有不同的解释。在常识中,它指“真实”,与“虚假”对立,某物的真实存在,某个事件的真实过程,某句话对于事物或事件的真实描述等等;在哲学中,它又进一步指“真理”、与“谬误”相对立,人们对于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律、事件的内在本质关联等的正确认识等都在此列;而在有些宗教,如佛教、道教中,它又指“本原”,“自身”,如“真如”,“真相”,或“真人”等。那么,李洪志是如何解释他的“真、善、忍”大法中的“真”的呢?

在他为数不多的阐释中,李洪志说:“‘真’就是说真话,做真事,返本归真,最后做真人。‘善’,就是生出慈悲心,行善度人。尤其强调忍,只有忍,才能修出大德之士来。”从中可以看出,李洪志是在第一、三两个层次,即常识和宗教这两个层次上借用“真”字的。他为什么如此使用,又为什么独独避开了对“真”由科学和哲学角度所作的“真理论”的理解呢?

“说真话,做真事”是对于“真”的最基本的要求。李洪志对这一点在字面上也不加反对。但即便是这最初级的门槛,自称早已修炼成仙、得其正果的李洪志又何尝迈得过去?明明是凡夫俗子,偏偏要吹嘘有几大功能,明明专门赶回国内插手“4·25”事件,却谎称“正在赴澳洲的船上”,这是“说真话”吗?私自改动自己的生日,口称“不参与政治”却三番五次围攻挑衅新闻单位和政府部门,这又是办得什么“真事”?

然而,科学和哲学的“真”,即为人们实践业已证明了的真理,对于李洪志兜售其拼凑的“法轮大法”,无疑如驱散迷雾的阳光,无怪乎他要恶狠狠地说“科学是从完全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已限制了科学的进一步发展”,并且要求修他的“大法”的人要把以前所受过的科学和哲学的教育全忘掉,一心封闭在他那个脱离实践,不求真理的圈子里修炼。那么,不求真理,修炼的目的又何在呢?李洪志说是:“返本归真,最后做真人。”只是这儿的“本”和“真”都不是常言中说的纯真的本性或人性,而是李洪志杜撰的“神性”,因为按他的理论,人本是在宇宙空间中用具有“宇宙特性”,即“真善忍”的粒子产生的,只是由于堕落,才降到了地球这个“垃圾站”上,只要跟着他潜心修炼圆满,就可以脱离苦海,升入天国。这种痴人说梦般的“真实”,岂不是真假混淆?

善恶岂容颠倒

马克思主义认为,“善”的标准始终与人类社会中的利益关系相联系。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对于不同社会集团来说,“善”的标准是很不一样的,但同时又必须承认,为社会大多数成员共同认可的“善”的标准又始终存在,因为全社会、全人类又有共同的利益。因此,为全社会、全人类谋利益,就被认为是最大的“善”,真正的“善”,并将这种“善”视作进行个人心性修养的最高境界。

虽然“最大的‘善’,真正的‘善’”为绝大多数社会成员所肯定、赞扬和支持,但这仅仅是一种舆论的力量,道德的力量,仅靠这种力量并不足以阻止那些自身利益与公共利益相反的集团或个人放弃其私利追求。这些集团或个人,公开打出自己的黑旗,进行危害社会、戕害人类的活动的情况是有的,惯常的情况是,他们将真实目的掩盖起来,打着“最大的‘善’,真正的‘善’”的旗帜,蒙骗群众,以售其奸。这就是“伪善”。

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所说的“善”就是伪善。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李洪志所说的“善”并不是现实的“善”,而是虚幻的“善”。他的“善”不在人间,而在“天国”。李洪志所讲的善行,一是“修炼”,二是“度人”。可是,对于人间现实的善事,李洪志的态度却极其冷漠。他篡改佛家的理论,炮制了“业力”说。凡属人间的灾难、战争、水灾、疾病等,李洪志都说这是由于人们过去做了坏事,现在在“消业”,要求学员们不予理睬,只管自己的“修炼”。这还不是脱离现实的虚幻的“善”吗?

其次,“修炼”是假,害人是真。李洪志炮制了无数个宇宙,无数层“天”。所谓“度人”,就是给人提供一个上天的“天梯”。所谓“修炼”,就是叫人沿着这个“天梯”一层一层地往上爬,“义无返顾”地跟他走。教人“上天”,当然是假的。但李洪志却塞进了私货。他不仅聚敛钱财,沽名钓誉,而且包藏着不可告人的政治野心。只要看他将学员们参加围攻国家机关的行动,说成不可缺少的“修炼”课程,达到“圆满”的必经之路,其阴险的面目就昭然若揭了。这还不是危害社会吗?

第三,李洪志的善恶标准,与现实社会绝大多数人所肯定、赞扬和支持的善恶标准,恰恰是相反的。这一点,李洪志倒是直接说出来了。他说:“我们人类往往认为好的东西,可是在高层次上看往往是坏的。”所谓“高层次上看”,其实就是站在多层天上的“大觉者”李洪志在“看”。而人间“好的东西”,李洪志却看作“坏的”。这还不是是非混淆,黑白颠倒吗?

美在人间

真和善都是历史的成果、社会的产物,美也是这样。在人类之前,太空无所谓善恶,正如当时无所谓美丑一种。美只对人类才有意义,这意义是人类通过实践创造的,不仅对规律的发现、认识、把握,使人类能够依照任何物种的尺度来生产,能够到处适用内在的尺度到对象上去,而且听音乐的耳朵、看色彩的眼睛,也是在实践的基础上产生、发展、丰满的,反过来,又陶冶人心、服务生活;崇高用艺术制服可怕,滑稽用艺术解脱荒谬,优美用艺术孕育和谐。

人类的进步是随着真、善、美战胜假恶丑而展开、攀升的。然而,《转法轮》却反其道而行之,认为人类正处于“大滑坡”的阶段:“现在美的不如丑的,善的不如恶的,整洁的不如邋邋蹋蹋的。”(《转法轮(二)》)不但作为对抗资本主义异化的现代派是“丑”的,而且深受人们欢迎的通俗歌曲,也是“道德的败坏”(同上)在“法轮大法”看来,就是缺少了“忍”:“别人对自己不好,不是宽容、忍耐,而是你对我不好,我对你更甚”,没有看到这是前世的“业”,能用“忍”去消这个“业”得到升入超常空间的“果”。(同上)要达到这个目的,不要怕别人笑“你们都是阿Q了”,这样的“阿Q”很好:“张嘴一骂,一块德扔过来了”,“踢你一脚,一块德又重重扔过来了。”(《转法轮》)“忍”字功夫做到家,“我对着空间一说形成什么,马上就形成了。还可以任意造出任何东西,在空中一画就会形成,但是在另外空间。”(《转法轮》)“另外空间”即“超常空间”、“天界”、“神国”,就是“法轮大法”用“忍”的便桥描成的“美”的“世界”。但是这样“忍”如何、怎么去获得“美”?因为只有形如枯木、心似死灰才能有这样的“忍”,而这样的“忍”的现实情景,无非是马克思描述的:“大凡惯于忍耐的人,就像擦上了油膏一样,无论怎么大的穿堂风,也不能侵入他的身”(《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第598页),或如鲁迅所论述的:“屏息低头,毫不敢轻举妄动。两眼下视黄泉,看天就是傲慢,满脸装出死相,说笑就是放肆。”(《鲁迅全集》第3卷第42页)如此之“忍”,又如何能“悟”到“一骂”“一踢”就是“扔德”,连“看天就是傲慢”,又怎能享受“飞升”“天国”的愉悦?既然人生意义只存在于现实群体和人际关怀、生活创造之中,又如何达到灵魂的不朽或对感性时空的超越和舍弃,“任意创造任何东西”呢?从“法轮功”组织“成立”到今日,李洪志不只是画了“一划”,但人们见到的不是什么“美景”,却是许多“学员”子杀父、妻抛夫的诸多血迹和悲剧。

“真善忍”是对“真善美”的反动

马克思主义和所有进步理论所主张的“真善美”,是建立在对人、人性充分肯定的基础之上的。早在两千多年前,大儒荀子就曾说过:“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也。”马克思主义则以科学的形态论证了人的本质和人为什么最可宝贵。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8页)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看来,现实中的人都是具体存在的,在社会关系中处于不同地位的个人,有着不同的价值取向,不同的思想和感情。但是,在人类历史上,占人口绝对多数的人民群众,他们处在生产和科学实践的第一线,他们所处的社会地位和实际生活使他们具有求真求善求美的高尚品德。正是这种对真善美的始终不渝的追求,使他们成为历史的创造者,成为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可见,人类永远是积极向上的,是伟大的,其本性和其生存环境必定会通过社会实践而越来越接近“真善美”。

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则刚好相反。他炮制“真善忍”是为了对人类进行污蔑和诋毁。他恶毒攻击人类背离宇宙特性“真善忍”,是极端自私的动物,一定会去干坏事,以至成为“业力很大,十恶不赦”的东西。他说:“人都是从各个空间掉下来的……宇宙中不好的人往下掉,掉到宇宙的中心……地球。地球就是宇宙的一个垃圾站。”“站在功能的角度,在大觉者的角度来看,这些生命体即人类是应当销毁的。”李洪志以“大觉者”的口吻,只轻轻一点,就宣判了人类的死刑。这哪里是什么佛法?什么“真善忍”?其实比宣扬人种优劣论,进而主张消灭劣等民族的法西斯主义走得更远。

“真善美”与“真善忍”的目的与效果是根本不同的。马克思主义号召广大人民群众为实现“真善美”而奋斗,就是要使人类在社会关系、天人关系、审美情趣、精神信仰等各个方面,从一切束缚中解放出来,使每一个人的潜能得到全面、充分、和谐的展现,使人性不断升华、舒展和超越。李洪志鼓吹“真善忍”,是企图通过他的一套歪理邪说让他的信徒憎恶人类,厌恶人世,讨厌自己,蔑视人生,在充满“世界末日”、人类劫难”、“形神俱灭”等恐惧之下,甘心情愿去作李洪志的精神奴隶。这无疑是对一切进步人类的彻底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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